她坐在椅子上,拿起话筒呼叫陈建山。
很快,电话通了。
“大哥,我是应台。”
陈应台柔声说:“那次因周兵陷害建州的事,我回魔都时,偶尔听咱爸说起过,你在魔都那边还有一点遗留工作,就是认购证。我就觉得吧,也许江文东能帮一点忙。不过当时,我并没有和咱爸以及任何人说。因为我也不敢保证,能不能说服江文东买这种没用的东西。”
陈建山赶紧说:“应台,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,不用为我的事操心劳神。”
可那个老东西,逼着我必须帮你!
我敢不遵从吗?
为此我付出了叠在一起被——
陈应台真想用最大的力气,尖声喊出这些话。
当然不敢。
她只是笑了下:“大哥,我帮你就像你帮我那样,很正常,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?请你放心,我绝不会做不到就硬撑的。反正江文东是个大财主,再加上还得靠我来支持工作,起码的面子还是有的。刚才,我和他简单的交谈了下,他很痛快的答应了,会帮忙消化掉六百套。”
为了能加深自己在陈建山心里的“能干”印象,更为了让陈老满意。
陈应台只能把自己的私房钱,全都拿出来算作是江文东的。
江文东可不知道——
他已经坐在了王裙的办公室内。
秘书郎倩殷勤的为他泡茶。
“谢谢朗秘书。”
江文东随口道谢时,眉梢轻轻抖动了下。
心想:“我从没有过和这个郎倩打过交道,她为什么用憎恨的眼神看我?”
“怎么,江文东。”
等郎倩退出办公室后,坐在他对面的王裙,才冷冷的问:“你刚才看着郎倩的背影若有所思,是不是对她也起了垂涎之心?如果你想的话,今晚我就让她高抬着,出现在你的卧室内。”
这是在办公室内。
就连骨子里奴性被激活的牛仔裤,都不敢在办公室内谈此类的事,你却肆无忌惮。
你还真是欠收拾!
江文东把内心泛起的厌恶压下去,起身笑道: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他竟然去用我的洗手间?
那么恶心——
王裙愣了下,噌地站起来,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,抬手开门就走了进去:“江文东,你给我出去!”
话音未落。
进来后就站在门后的江文东,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,猛地往墙上一甩,抬脚关门的同时,右手狠狠的耳光,就抽在了她的脸上。
啪!
不等王裙反应过来,江文东的右膝盖猛地抬起,按着她的脑袋下压,狠狠顶在了她的胃部。
呕。
王裙被打懵了。
本能的双手捂着肚子,蜷伏在了地上。
江文东抬脚。
带有灰尘的鞋底子,就狠狠踩住了她的脸,用力一碾。
王裙疼的浑身哆嗦,想嘶叫却发不声。
“贱人,如果这儿不是办公室的卫生间,我非得把你的牙,给你打下来。记住。以后无论在谁的办公室内,都不要和我谈男女之间的那些破事。要不然,我会让你后悔的。”
江文东冷冷的说完,松开她开门走了出去。
随意殴打这种放着好日子不过,只想成为祭品的臭女人,江文东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。
只会觉得是在维护办公室尊严——
十几分钟后。
脸上带着几道模糊指痕的王裙,才慢慢走出了洗手间。
她热敷冷敷了那么久,指痕才算是消肿。
江文东回头看向了她。
俩人目光相碰的瞬间,王裙打了个冷颤,慌忙挪开了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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