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块玉佩后——
叶星壁和老二俩人的脸色,再也没有丁点的血色,浑身发抖。
咳!
心中害怕的司仪,干咳了声调整好心态,举起礼单继续唱礼:“林庆森先生,送上的第二件大礼,是红色小皮鞋一只。”
红色小皮鞋,可以当贺礼吗?
而且还是一只!
没谁去考虑这个问题,大家都看着又一个钟家子弟,端着托盘快步上台。
托盘里,赫然是一只刷洗虽然很干净,却明显有很多年头的红色小皮鞋。
钟主任无声森笑着,看向了叶星壁等人。
包括叶星云在内的兄弟几个,惨白的脸色,此时已经变成了死灰色。
司仪继续唱礼:“林庆森先生,送上的第三件大礼,是他在追随叶星壁先生工作时,闲暇时的随笔日记本一个!”
日记本?
林庆森的日记本!
叶家兄弟几个,忽然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“你这两个蠢货!”
叶星云看向了叶星壁俩人,用目光传递无声更无边的愤怒:“当初在让林庆森‘畏罪自杀’时,为什么不搜寻他可能会留下的证据?尤其是日记本,这种能要我们命的东西?”
叶星壁兄弟俩人,此时大脑再次出现了真空状态。
压根没看到叶星云的目光,只是呆呆看着那只红色小皮鞋,可能是在回忆曾经的岁月。
“林庆森先生,送上的第四件大礼。”
司仪的嘴角,剧烈抽抽了几下,才声音沙哑的喊道:“钟惠,钟女士的遗照。”
遗照。
遗照也能当作新婚礼物,送给一对新人吗?
当然不能。
可在场的所有人,为什么都觉得很是理所当然,并没有谁提出半点异议呢?
司仪的话音未落——
钟家的第四个年轻人,眼圈通红的,怀抱着一幅黑白色的遗照,缓步上台。
遗照——
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。
女孩子的眼眸,好像在直勾勾的凝视着叶星壁。
无声地询问:“叶大哥,多年不见,你还好吗?”
被遗照上的女孩子,双眸静静看着的叶星壁,还好吗?
不好。
叶星壁一点都不好!
他看着遗照中的女孩子,彻底死灰色的脸,忽然猛地扭曲了下。
他抬手张嘴就要说什么时,却双眼一翻,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。
在这个瞬间。
因为想到了极其可怕的事,叶星壁竟然被吓昏死了过去。
钟主任冲他微微一笑,起身缓步上台。
他从司仪手中拿过了话筒,低声道谢。
司仪顿时如蒙大赦,连忙弯腰表示不谢后,转身快步下台。
“各位来宾,很抱歉,我打搅了大家本来的好心情。在此,我对大家说声对不起。”
钟主任诚挚的道歉中,他面对三个方向,分别弯腰行礼来道歉。
没谁说话。
自然也没谁会因此,责怪钟主任坏了自己的好心情。
大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竖起了耳朵。
申酿也是这样,很自然地依偎在江文东的肩膀上。
那只不安分的右脚,又悄悄地拿出鞋子,踩在了他的脚面上。
江文东没有理睬她。
所有人都知道——
无论怎么样的血海深仇,钟主任既然决定等到叶老五大婚这天,悍然在婚礼上对叶家发难,就是要把昔年的恩怨,大白于天下!
或者说。
代表着钟家的钟主任,此时以“钟某人”的身份,请天下人都给他评评理。
钟家更是要用这种,揭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疤的方式,来为含恨而死多年的钟惠,讨回公道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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