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江文东的情绪,貌似不怎么稳定,有可能会独自回到天桥镇的小院内。
白拥军一听,马上就放下了手头工作,开车悄悄地跟了上来。
今天是周末。
街上到处跑的孩子有很多。
也有很多人,很多人都认识江文东。
但大家也都看出江文东的状态,貌似不怎么正常了,也就识趣的没有凑过去打招呼。
白拥军确定,姐夫是要回小院中了,拿出了电话:“姐,姐夫可能受到什么刺激了。独自一个人,从老吕的酒店,步行向西。看来,他要回家。”
是的。
江文东就要回家。
再怎么能干,坚强的男人,在情绪受到很大的波动,想找个地方好好静静时,第一时间都会想到很久都没回去过的家。
江文东也是这样。
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江文东终于停住了脚步。
抬头——
看着他在天桥镇的家门口,失忆了那样的愣了半天,才慢慢地走进了敞开着的院门内。
客厅的房门,虚掩着。
吱呀一声。
江文东轻轻推开了房门。
就看到了一个,系着小围裙拿着抹布,擦拭案几的女孩子。
白鹭。
弯腰高抬擦桌子的白鹭,回头看着他。
四目相对良久。
白鹭笑:“江局,欢迎回家。”
看着白鹭,江文东的思绪飞扬。
他刚从几十年后回到当今年代,见到的第一个女人,就是白鹭。
白鹭也是第一个,对他示爱的女人。
更是敢用命,来保护他的女人!
可因为身世、自身能力,尤其是江系布局的工作等原因,白鹭在江文东的印象中,越来越模糊化。
甚至不到特殊的日子里,他都想不起这个结婚多年,却依旧是无暇白玉的女孩子。
现在。
江文东的情绪波动厉害,只想回家时,又看到了白鹭。
他徒增强大的错觉——
“难道我刚从几十年后,重新回到天桥镇?”
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,和白鹭四目相对很久的江文东,鬼使神差般的问:“你还借种吗?”
话音未落——
江文东就猛地意识到了什么,抬手重重拍了下额头。
喝多了。
真得喝多了啊。
要不然就凭江文东现在的修养,怎么能对一个得知他回家后,就赶紧跑来为他收拾家的女孩子,说出这种话?
白鹭——
做梦都没想到,江文东见到她之后,会张嘴问出她记在日记里的那句话。
愣了下,随即脸蛋迅速飞红。
却垂下眼帘,问:“你,借给我吗?”
江文东一听——
满腔的尴尬,瞬间就被最原始的冲动所代替:“怎么不借?说吧,你想借多少?三亿还是三十亿?你想借多少,就给你多少!而且还不让你还。”
场面。
江局这番话说的,简直是太场面了,一点都不小气巴啦。
白鹭——
实在没想到江文东会这样说,噗哧一声笑:“那就先来几个亿的。”
好嘞!
砰地一声,江文东反手关上房门,快步走到白鹭背后,伸手就把她横抱在了怀里。
白鹭立即浑身无力。
穿着的小拖鞋,啪哒落地。
两只白生生的脚丫,紧张的扣了一起。
呼。
呼呼。
能听到自己急促呼吸声的江文东,大踏步的走进了卧室,看了眼衣柜镜子里的自己。
脸红脖子粗,好像屠夫。
眼珠子发绿,好像恶狼!
看着他这德行——
白鹭忽然很怕。
想挣扎。
想推开他。
想大喊着不要!
想——
想啥啊,想?
晚了!
当白鹭浑身的神经,随着不可描述的某种动作,猛地绷紧的瞬间,她就感觉自己在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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