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堂同志,你说说,我刚才所说的几点,楚昊宇一步都还未参照实行,你认为这消息是否可靠?,当然,并不排除楚昊宇是在作前期的论证调研,对城市规划建设拟定计划,但这也只是在规划计划中,要说是决策还为时尚早,所以说福堂同志,你不能听风就是雨,而且我认为你为此而生气也太不冷静了?”。
严福堂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他这时根本听不进周钟良的解释,在周钟良的话音落下后,他瞋目切齿地说道:“钟良书记,我不得不承认你所说的情况是事实,但我在你面前不怕自揭其短,即使楚昊宇他是在做前期筹划,那也得与我商讨一下吧?,然而事实他没有这么做,这显然是瞧我不顺眼,或者是怕我抢他的功劳”。
周钟良对严福堂这不理智的说法,他失望地摇了摇头,在他自己的意识中,虽然也认为楚昊宇拦住了他晋升的通道,但他还没有对楚昊宇憎恨到,像严福堂这种黑白不分的地步。
站在周钟良他自己的角度来看,楚昊宇做前期的规划,只是一个草案而已,在方案还没得到推敲成熟的情况下,楚昊宇没有选择将方案公开,这种做法严格来讲,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。就凭这种态度,恐怕大多数同志都会对此比较认同。
虽然有些不实的传闻,那也只能听听而已,要说一些不明情况的市民,将这消息信以为真,那还是可以理解的,但作为常务副市长的严福堂,他要将这作为攻讦楚昊宇的把柄,那就有点太愚蠢了。
不过在周钟良的眼里,他还是乐意看到严福堂和楚昊宇两人,鹬蚌相争,然后他再来做做两人背后的渔翁还是可以的。
周钟良心里有了算计后,他没有再进一步劝阻严福堂,而是不怀好意地笑着对严福堂拱火说道:“福堂同志,你刚才谈到楚昊宇没有与你商讨的问题,从楚昊宇这种作为上看,确实是有点不尊重你,退一万步来讲,先不谈你目前还是常务副市长,就拿你是市委常委来讲,你的地位与楚昊宇也相差无几,楚昊宇竟然连这点面子也没给你,如果你今天没说出这事,就是打死我也是不会相信的”。
严福堂似乎从周钟良这番说词中,找到宣泄口,他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钟良书记,我没说错吧!,原来你也是这么认识的,楚昊宇这个小王八蛋确实有点可恨,他显然是在市府里要将我边缘化,然后好掌控局面。哼!,他这个梦做得挺好,但我偏偏不如他所愿,以后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!”。
周钟良见严福堂被他已经慢慢地牵上了道,他随即又往严福堂的身上添了一把柴火,周钟良笑着说道:“福堂同志,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倒不打紧,但是千万不要再对其他的同志说,俗话说,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你也得防备有人将你对楚昊宇的不满,向楚昊宇打了小报告,这防人之心还是要谨慎点好”。
严福堂冷笑了一声,“谨慎?,我之前就是太过谨慎了,以致于楚昊宇现在目中无人,既然他能做初一,难道我就不能做十五?”。
周钟良听了严福堂这话后,他装着一副怕闹矛盾的神态对严福堂说道:“福堂同志,这种话你说说就罢了,但是心里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,再说你和楚昊宇都是在一口锅里搅勺子的人,一旦让这种想法在心里生根发芽,那势必会加剧你们之前的矛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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