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高韵冷着脸说道:“你知道这种病潜伏期有多长吗?当时没事,不代表你以后没事。”
易俊语一听,立即接过那张化验单,看到化验结果时,他吓得面无血色……
联合调查组很快成立了,接下来,便是紧张地进行调查和走访。
由于严凯安涉嫌行贿、容留有偿陪侍女、非法侵占公共用地等多项罪名,联合专案组带着省选举部门的公文赶到严凯安公司,当场向他宣读免除严凯安代表资格的文件,直接将严凯安刑拘。
严凯安被刑拘后,又供出了一大批利益链上的人员。
一时间,由易俊语案引出的案中案、连环案、窝案、串案等等各式各样案件,各路人士浮出水面,影响不亚于汤鸿云的落网。
随着调查的深入,沈盼夏也有了下落。
当赵潜龙带着徐英朗、费锐智找到沈盼夏的时候,她已经发病,正住在外地一家传染病医院里。
在赵潜龙和医护人员的感召下,沈盼夏交代了跟她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几个男人姓名。
由于来安平会所玩乐的客人身份保密,为此她并不知道大多数男人的姓名和身份。
沈盼夏说跟她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很多,大部分男人会采取防护措施。当然也有一些客人不喜欢那一层橡胶薄膜。
只是她们尽管命贱,还是很在意这个防护薄膜。
她说她只有很少几次没有采取防护措施,有可能是一个外地的、年纪比较大的领导干部传染给她。
她根本不清楚这个人是谁,只知道他从外地来,途径湖东省。
另外,沈盼夏还交代,之所以传染给易俊语,完全是他咎由自取。
易俊语有些心理变态,觉得沈盼夏从事有偿陪侍服务就应该低人一等,于是一点都不尊重她,根本不拿她当人看,根本不当女人看。
易俊语把所有变态的招数都在她身上进行尝试,她讨厌不尊重她的人,所以,沈盼夏不但花了他的钱,还故意将病传染给他。
易俊语的案子涉及人员众多,据不完全统计,目前涉及到各个阶层的人物多达二百多人,城区看守所一时爆满。
一时间,省城的许多人陷入恐慌中。
一些领导干部恐慌自己的岗位是否还能保住?那些跟易俊语有染的女人则恐慌是否染病,是否传染给家人?
与此同时,各种声音不绝于耳。
有人认为这样打击一大片,弄得人心惶惶、人人自危,大家都举着胳膊去医院化验,甚至还有的母亲抱着初生婴儿去进行病毒检验,这样如何保持社会稳定。
还有人直指近几年湖东省的反腐倡廉工作,认为抓贪官是好事,但是这么大面积抓贪官,是不是太过了?
说是这几年湖东省经济没有大的起色,大大小小的贪官倒是抓了不少,超出过去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总和,在全国都能拿到冠军了,难道其它省就没有贪官吗?人家怎么就不积极反腐,而是大力发展经济?
这种声音,在省常委会上也有人提出来,省纪委书记刘安康就与几个常委进行辩论过。
省委书记邓学文只是认真倾听各方意见,并没有进行表态。
省长姜高畅同样没有表态。
不过,湖东省的两位主官彼此都明白,对于当前这场反腐运动,他们的意见是不一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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