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王成便找借口不参加他们的饭局,所以有些事便不得而知,但偶尔也能从其他干部的口中得知一些事。
有一个干部甚至对王成如此说:“要说体制内去PC的那些人就是蠢,还不如在大学附近花两三千块钱租一套loft公寓,然后包一个大学生,一个月给她四五千块钱,也不要每天都去,一个礼拜去1到2次解决一下需求,其余时间便不管她,她爱干嘛干是样,难道不比PC来的好吗?”
所以,当真正深入了解到这个群体之后,当这个群体不再神秘之后,很多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。
憧憬,只是源于不了解;羡慕、追求,只是源于了解的不够深入;痴迷,只是源于自己内心能力不足的恐惧。
下车后的王成看到了自己家养的很多狗往自己身身边涌过来,疯狂的摇着尾巴;
同时还看到了个别他不愿意看到的老家干部笑吟吟的走过来,他对于老家村里的干部是提不起兴趣的,甚至是不太想正眼看他们的,他们无知、胆大、无耻又十分的恶心。
这些村干部虽然外表和村里的其他老百姓没什么两样,但他们的举止和他们内心已经完全被腐化了。
自从眼前这几个村干部上任以来,村里的五保户压根就拿不到钱,村里的良田补助和山林补助有的时候只有一块两块钱。对,一两块钱。
当然,他明白这些不是一个村干部能够左右的,但这些村干部从中有没有造假?这就要打个大问号了。
而且,这些村干部还特别喜欢告恶状,搞内部矛盾,前几年恰逢民政改革,而村里面有很多老人家在过了70岁之后,便会先制造一个“生机”(活人坟),这其实都是乡里默许的,因为这是一个地方的风俗。村里面有位老人去世后,家里人便匆匆的下葬到“生机”里。村干部马上就给乡里打了举报电话,更无耻的是,在得知乡里面,因为民院而不敢管之后,他们又给县里打了举报电话,而且亲自带着县里干部来挖坟。
村里有谁要当兵,不给他们送几瓶子酒,几条烟?他们是不可能会说好话的。甚至一些其他的事,他们能挡的尽量挡,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。比如村书记把自己亲外甥的老婆睡了…村里面很多人说,这种人连畜牲都算不上。但连年往上告都告不赢,为什么?因为村书记的儿子在乡政府上班,村会计的姐夫在县里当局长。
这种村干部已经不能称之为村干部了,已经无耻到一种境界了。
王成好几次想要亲自给安州市委市政府打电话举报这事,但都被家里亲戚制止了,因为他们知道村里面这些干部的无耻程度,不想惹祸上身。
如今再看到这几个村干部,王成只觉得内心极度反胃,他连装都不想装,表情淡漠的直接从他们身边走过,故意没有看到他们伸出来的双手。
村干部身后还跟着几个乡里、县里的干部。
王成认识其中一个,是乡里的人大主席,姓罗,戴个眼镜,胖胖的,看起来人畜无害,这厮可坏到骨子里了。
他犯下的罪行,可和当年的“白狗子”有的一比。他是王成老家挂点的乡干部,平时没什么事儿就喜欢开个别克SUV,到处瞎跑,老百姓看到他的车过来了,都会喊着“鬼子又进村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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