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他们家比A市的君家还要像和尚庙,战胤暗自发誓,一定要找到一位特别厉害的风水大师,帮他们家看看风水,是不是风水的问题,导致他们家生不到女儿的。
“老公,你看奕辰和云初现在怎么样?我看奕辰在作死的路上。”
海彤换了一个话题。
免得她家男人老是想着生女儿的事,让她压力山大。
“还算般配,只要宁小姐的眼睛恢复了光明,就更般配了。奕辰怎么作死了?”
战胤还不知道弟弟做了什么事。
海彤告诉他:“他打电话到花店去,指名道姓要云初给他送一束花过来,还不让别人带云初走,要求云初自己走,一点也不体谅云初的看不见。”
“这不是在作死的路上是什么?我想他以后也会天天被打脸的。”
提及打脸的事,战胤就觉得自己的脸肿。
他干最多打脸的事了。
“他爱作死那是他的事,有我这个前车之鉴,他都不知道汲取教训,以后别来找咱们帮忙。”
海彤偏头看他,嘻嘻地笑。
战胤知道她笑什么,有点恼羞成怒的,把她按入怀里,定住她的头,低首就堵住了她的嘴,不让她再笑他。
战奕辰能猜到兄嫂会讨论他的事,不过他不在乎。
大哥刚和大嫂领证时,他也没少在其他弟弟面前讨论兄嫂的事,大家讨论得最多的是,大哥会不会被大嫂征服?
战奕辰最遗撼的是,他们兄弟几个当初没有打赌,要是打赌的话,他准赢。
他是赌大哥会专心的。
不过,貌似,所有弟弟们都认为大哥会被大嫂征服呢。
唉,大哥不够硬气呀,硬是十年八年都不爱上大嫂的话……大哥连半年都撑不住!
战奕辰带着宁云初在无数职员的注视下,走出办公大厦。
宁云初感受到自己成了万众瞩目的那一个,好在她定力十足,依旧淡定地跟着战奕辰走。
“二少,我的店员还在外面等着我,我出去跟她说一声,让她先回店里,然后我在公司门口等着你,行吗?”
宁云初是看不到大家的表情,却能想象得到她抱着花束跟着战奕辰走的画面,容易让人误会。
“现在是下班时间,人太多,你看不见,容易撞到人,也容易被人碰倒,坐我的车出去,我再停车让你跟你的店员说句话,不比你自己走出去方便得多?”
宁云初不说话了。
她其实是不想坐着战奕辰的车离开。
转念一想,她要请战奕辰吃饭,出了公司依旧是要坐战奕辰的车离开的。
也就坦然了。
数分钟后。
战奕辰看到一个女孩子骑在一辆女装摩托车上,盯着出出入入的人群看,猜到她就是宁云初的工人,他在经过那个女孩子面前时停了车。
按下车窗问对方:“请问你是春暖花开的店小妹吗?”
“是的,你是……老板。”
店小妹看到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宁云初。
“小妹,你先回店里去,我请战二少爷吃饭。”
宁云初听到店小妹的声音后,告诉对方先回店里去,不用再在这里等着了。
店小妹是知道老板送花过来主要是为了拿到大单生意的,现在老板说要请战二少爷吃饭,说明大单生意拿到了,那是该请战二少爷吃饭,当作报答。
她没有多想,等战奕辰开车走后,她就骑上摩托车回店里去。
十几分钟后。
莞城大酒店。
战奕辰订的雅间。
两个人在桌子前坐下后,战奕辰扭头看服务员,服务员反应过来,马上把菜谱递给他。
服务员心里有疑惑,二少爷天天过来吃饭,还需要看菜谱?
战奕辰不管服务员心里想着什么,他翻开了菜谱,念菜名以及价钱给宁云初听,让宁云初点菜。
“二少想吃什么菜就点什么菜。”
宁云初拿出请客的架势,让战奕辰点菜。
“你只带了几百块钱,我怕我点的菜太贵了。”
宁云初默了默后,说道:“二少不是说可以借钱给我吗?”
战奕辰笑道:“我是那样说过,但我看你并不想欠我的钱,咱们就点几道便宜一点的菜吧,一份白灼菜心,白切鸡腿,清蒸鲈鱼,清蒸基围虾以及玉米山药排骨汤。”
宁云初听了战奕辰点的四菜一汤,都是很平常的菜式,不会太贵,没有异议。
服务员记下了两个人点的四菜一汤后,恭敬地道:“二少爷稍等片刻。”
战奕辰温和地道:“不着急,我晚上不用应酬,慢点上菜也无防。”
宁云初在心里腹诽着:你不着急,我有点急。
但她做东请客的,又不好说这句话。
等服务员走后,战奕辰问她:“你们店里的生意最近好吗?”
“过得去。”
“做生意竞争大,你们店里的货是从哪里进的?”
宁云初反问着他:“二少问这些做什么?也想开花店?”
“我是想,帮你找个便宜的供货商,让你利润高一点。”
“谢谢二少,与我合作的供货商已经合作了多年,他给我的价格一向是最优惠的。”供货商知道她是盲人后,就给了她最优惠的价格。
多年来合作愉快,宁云初并不打算换供货商。
况且,她要是承了战奕辰的情,就欠他人情了。
他给她两单生意,她现在请他吃饭,算是抹去了人情的,她不想刚抹掉一份人情又欠一份人情。
主要是,她和战奕辰不熟呀。
到现在,她都还没有摸清战奕辰接近她的用意。
她在宁家是顶着大小姐这个名号,但谁都知道她连个佣人都不如的,战奕辰接近她没有利用价值的。
以战奕辰的身份地位,他也不需要利用她来达到某种目的吧?
“那就好。”
战奕辰是想过让山庄里负责花草的管家给她送货的,只收取点成本,又觉得自己这样做,她肯定会拒绝的,既然她不愿意换供货商,他作罢。
“二少,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战奕辰笑,“你说呢?”
宁云初老实地道:“我猜不出来。”
“猜不出来就不用猜了,反正我不会害你。”
宁云初沉默片刻后,说道:“但我不想欠二少的人情。”
非亲非故,他帮她,必有所图,偏他不说,她也猜不出来。
宁云初很不喜欢这种她无法掌控处于被动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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