瞄准其中一张小桌板上的保鲜盒子,成功拿回了一颗垂涎已久的西梅,然后马不停蹄地塞进嘴巴里。
祝愿猛地睁开眼睛。
总感觉刚才有道黑影从眼皮子底下掠过,但一睁开眼睛的时候,又是空无一物。
一旁,简姿仪感受到她的动静之后,也睁开了双眼,疑惑不解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祝愿正想摇头时,后座传来了很大的动静声。
男人“呸”了一声,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啥玩意,这梅子怎么酸不溜丢。”
一口很熟悉的京腔。
祝愿回过头去看,果不其然是禹屿。
她先嘲讽道:“你偷我们水果吃还好意思说啊。”
吐了嘴里那颗嚼开了的西梅,禹屿皱着眉头,抬起手在祝愿的脑袋上敲了一下,“小丫头片子,跟哥哥没大没小的。”
“咱俩的关系,吃你一颗破梅子,能叫偷吗?”
额头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,虽然也不算特别疼,但祝愿神烦这种讲讲话就动手动脚起来的人。
上次那眼霜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呢。
说好的没用,可等到她再拧瓶盖子的时候,那硕大一个指印坑都堪比兵马俑了!
“别吵架,行吗?”简姿仪察觉到不对劲,及时制止了这俩还没毕业的幼稚园小朋友,她看了眼禹屿,问道:“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
还坐在她们的后排。
藏得真是够严实的。
禹屿特潇洒的挑了挑眉毛,回答道:“工作室的第一个项目,我身为股东,当然也得亲自出面啊。”
至少第一仗打赢了,后面才会有继续干下去的信心。
而且说实话,整个圈子里,他、祝愿以及简姿仪,三人都被划分到了不学无术每一天都在混吃等死的富N代那派。
多得是看不起他们的人。
哪怕是粗俗地为了整个面子回来,就这次集体行动而言,他也得全力以赴。
不过眼下这个事情压根儿就不是重点。
禹屿双手拉着前排的两个座椅,脸凑近缝隙处,回想起刚才二人所聊的那些话,严肃问道:“愿儿,什么情况啊,你跟顾京律。”
这个话题最开始是由简姿仪挑起的。
所以简姿仪自己也理所当然得认为她有必负出一些责任,于是便想开口随便找个理由先搪塞过去。
毕竟这场恋情,在当事人尚未主动公开的情况下,还是不宜被太多人知道的。
而且她能看得出禹屿其实对祝愿挺有意思。
就更加不想刺激他了。
不然指不定这疯狗能撞开高铁玻璃跳下去。
高中那会儿的这个外号真的不是白得来的。
在简姿仪刚想要开口的时候,祝愿说话了,坦坦荡荡道:“没什么情况,我们心意相通,然后就在一起了,今天是第……”
第几天纪念日来着?
要死,她压根儿就没有记过这回事。
“今天是第四月的第一日,是他妈的愚人节吧?”禹屿不可置信地接话道。
一看祝愿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突然因为拿捏不准事实而心慌了。
祝愿撇了撇嘴。
她是觉得现在说出来已经无所谓了,反正连她父母都已经无意间发现并且得知,对于其他人,又有什么好隐瞒的?
而且禹屿一直都是她的死党,是她的铁哥们。
瞒着也确实不够义气。
“不好意思这么晚才告诉你啦。”祝愿以为他是因为这事儿才生气,主动安慰道:“到时候我们结婚了,喜糖一定单独给你发个十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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