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靳深是什么人物?
他说这话的意思那不等于要弄死她吗?
“夜棠!”段玲连滚带爬的朝夜棠爬过去,“我知道错了,求求你,这次饶了我行不行?”
她嗓音透着哭腔。
但夜棠没时间也没有那泛滥的同情心,她没理会段玲,跟墨靳深坐车上。
很快,段玲的嗓音透着绝望的哭喊,呜咽。
没多久,一辆警车驶来,把这些人给关押走。
迎接他们的是国际司法部门的审判。
“不……我不能被带走……”段玲被揍的鼻青脸肿的,脸上的妆容哭花了一片,“我是被冤枉的,我们根本没有对夜棠造成什么伤害,可是我们却被打的伤的伤,残的残……”
“这些话,你还是跟国际司法部门说吧。”黑鹰公事公办道。
“不……不可以……
我还有很多戏要拍呢,还有很多通告等着我……”
要是她进去了还能有机会出来吗?
那些代言跟通告怎么办?
按照墨靳深的性子,她能不能出来是未知,他有的是权势跟手段让她一辈子都呆在里面!
就算能出来了,那她也错过了演员的黄金年龄,那她一个劳改犯,以后还能做什么……
从未有过的绝望崩溃如一张从天而降的网狠狠的笼罩着她,越缠越紧。
她这才意识到,她得罪的夜棠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。
原本只是想教训夜棠一顿,却没想到自己的人生即将被毁掉。
段玲惊恐不安,不断的挣扎着,嘶喊着,嗓子都喊得哑了,却无济于事。
一群被揍的又伤又残的人被送上了警车。
夜棠跟墨靳深坐上通往私人飞机回国路的豪车,而段玲也坐上通往人生深渊之路的警车。
两辆车一南一北,渐行渐远。
——
“老婆,你确定没受伤?”男人拉着夜棠的手,不安道。
“都怪我没保护好你,”没想到只是出去谈生意的功夫,就在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。
墨靳深紧紧抱着夜棠,一下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,温声安抚着。
“我倒是没什么,这些人还欺负不到我头上。
我现在很担心我干爸。”
夜棠小脸上一片愁云惨淡。
“我们尽快回去。
别担心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墨靳深握住夜棠的手,通过掌心的温度,传递给夜棠热度。
“嗯。”夜棠半是疲倦半是紧张的趴在男人怀里,她第一次这么焦灼。
冥冥之中,这具身体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痛了下。
此时,大洋彼岸。
医院急救室外,象征着死亡或者希望的急救灯不断闪烁,红色的光闪的让人心烦意乱。
夏母六神无主的在走廊处来回走着,给夜棠发送着消息。
“女儿,开始回来了吗?
你干爸的情况很不乐观。”
夏母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夜棠发一次消息。
“妈,您给夜棠发消息做什么?”夏天不满道,“我们安安还在这里呢,安安才是您跟我爸的亲生女儿。”
夏安安心虚的笑了下,“妈,我在这呢。
有什么事您可以跟我说。”
而作为夏安安男朋友的傅司沉也站在这里,他安慰着,“伯父会没事的。”
“跟你说?”夏母叹息,“你又代替不了小夜。”
夏安安脸色有些难看,她委屈的跟傅司沉对视。
傅司沉轻轻拍了下夏安安的肩膀,以作安慰。
而这时,急救室的门被推开——
身穿蓝色无菌服的脖医生神色凝重步履匆匆的从急救室里走出来。
“医生,我老公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我爸现在怎么样了?”
夏母跟夏天同时出声。
相对于他们的紧张焦虑,夏安安倒是淡定的多。
她对夏家这老两口没什么感情,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能给自己钱,给她地位权势,给她宠爱。
最好两个都死了,那遗产这不就全部都落在自己头上了吗?
见夏安安思索着,傅司沉只以为她在担心夏如海的安全,他把夏安安环在胸中,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,“放心,会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夏安安作势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。
最好别好起来。
最好死了算了。
这样继承的东西就落在她跟夏天头上了,而她也有的是办法让夏天甘愿放弃他手中的财产。
等夏家的东西全部都属于自己……她压根不会惧怕一个夜棠。
夜棠对她的地位更构不成什么威胁。
“病人情况很不乐观,这是病危通知书,希望家属过来签个字。”医生叹息。
“……医生,这场手术的成功率是多少?”夏安安瘫软在傅司沉怀里,垂着泪,声泪俱下的模样分外惹人心怜。
“大概只有百分之20.”医生只以为这是一个孝顺的女儿,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。
夏安安身子一软,像是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力量似的,悲痛欲绝的模样。
“你没事吧?”傅司沉担忧的望着她。
“我……傅哥哥……我爸他还那么年轻……呜呜……”
夏安安哭的肝肠寸断,就如同给夏如海判了死刑似的。
“你哭什么?”夏母忍无可忍,她怒道,“你爸他人还在呢,还没死呢。”
“妈,对不起,我只是太难过了……”
夏安安哭声戛然而止,委屈的擦着泪。
“妈,妹妹也是担心爸。妹妹也很难受,您就别说她了。”夏天忍不住为夏安安说话。
夏母颤抖着手拿起笔,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。
等她签完,夏母强撑住一口气,她情绪激动,气血上涌多时了,这下头昏昏沉沉的,阵阵眩晕感传来——
“妈,您怎么了?”
夏天连忙冲过去扶住晕倒的夏母。
“妈?您怎么了?”夏安安惊慌失措的冲过去,凑到夏母身旁来。
她是哭了,喜极而泣。
老天爷也在帮着她!
她刚才还在想,要是这老两口都死了就好了。
这下,她这位妈,就一下晕倒了。
这就是心想事成啊!
原本夏安安对这老两口还是有一点情分的,可当他们越来越偏向夜棠时,夏安安对他们便只有恨。
傅司沉连忙叫来护士,护士抬着夏母的身子去往急救室。
夏母前脚刚被抬走,这边,ICU的门再度被打开。
“病人执行手术之前要立遗嘱!谁是病人家属?请进来!”一位护士着急的看向他们。
“我是!”夏安安悲痛欲绝的站起身来,内心窃喜不已。
而这时,夜棠出现在了ICU外。
“干爸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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