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他提到上大学也要在一起的时候,她都只是敷衍一下,她从没想过两个人以后还会在一起。
她是一个典型的享受当下一刻的人,从不会去为了未来做打算。
只是他是在太恳求了,所以她敷衍的应付了一段时间,发现自己真的根本不是那块料,而且她一看书就困,见她这样,他也不再强求。
即便过了这么多年,江瑟始终记得在图书馆时,他在看书,她在一旁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,
他的手很大,可以完全将她的手包裹,骨节突出,白皙无瑕,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。
就是那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,微泛着冷意,似是没有温度一般,令人心寒,却轻而易举的令人火热。
所以跟他分开后的很多年,她再也找不到那样的一双手,直到一次泡吧,认识了沈怀准。
具体是怎么开始的,她只记得他有一双好看的手,与记忆中的很像。
至于分手……
说生病是借口,会因为沈怀准跟其他男人一样,太过于猴急,她只是喜欢他的手,可是他却想要霸占她。
曾经跟陆遇辞在一起时有多热情,分开后她就变得多冷淡。
不知道是不是开荤的太早,还是曾经要的太多,这七年来,她从未想过那档子事儿,经历过的这些男朋友,也有人提过,可是她只觉得恶心。
甚至有一个男朋友说她是神经病,既然不能碰,还谈什么恋爱。
可是她明明记得有人跟她说过:“我跟你在一起不为这种事儿,我只是喜欢你,想对你好,看着你笑,我就高兴。”
原来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啊。
而那个真正心疼过她的男孩,却被她残忍的抛弃在了那场大雨中。
有那么一刻,江瑟觉得他现在这么对她都是她咎由自取!是她活该!
“这么严重?”沈怀准表情一垮,“我现在在仁安医院,你要是觉得不舒服,不如改天来医院检查一下吧?”
江瑟的嘴角僵了下,随即应道,“好啊,改天我去找你。”
说完,江瑟扭头看向苏情,眼神带着几分求救。
在沈怀准过来的时候,苏情就发现他了,人长得很帅,人模狗样的,白色衬衣下,鼓包的肌肉块窥见一斑,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,起码得有90分。
这样的型男可不少见了,结果江瑟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。
苏情暗自的瘪瘪嘴,果然,人类的悲喜是不相通的。
涝的涝死,旱的旱死。
扭头,苏情跟一旁的金毛小弟弟继续玩起了脱衣服的游戏,直接将江瑟给晾在一旁。
江瑟不想搭理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,结果这个男人却仿佛根本没有感知一般,竟然直接掏出手机,打开了微信二维码,“那加个微信吧,到时候我联系你。”
“啊?”江瑟装作茫然的样子,“我没有你的微信吗?”
沈怀准苦涩的瘪瘪嘴,“嗯,你提出分手的第二天就把我给删了。”
江瑟尴尬的笑了笑,然后摸了摸额头,“抱歉,我这病啊,过去很多事情都忘记了。”
她不过说辞,他却非常认真的配合着,“没关系,我记得。”
简单的六个字,他却用最深情的语调说出。
江瑟的表情瞬间僵住,怔怔的抬眸看了他许久,也许是被他的真诚打动,也许是因为她今晚的刺突然被收起,也或者是被往事给袭击,掏出手机,扫了男人的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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